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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吧”
间桐慎二是个穿越者。
虽然没有混到什么特异的能力,虽然对于“fate”系列剧情不是很了解,但总的来说,他混得还不错。
因为找到了“移植魔术回路”的方法,所以他也成为了一个魔术师。
虽然稍稍有点蹩脚,但至少已经符合了间桐脏砚的最低要求。
遗憾的是,他无法修炼间桐家传统的“虫术”。
毕竟……他的魔术回路是移植来的,根本没有什么潜力可以压榨。
不过,脏砚也已经懒得理睬他和樱了。
得到启发的老魔术师,现在大多数的激ng力都放在“人造一个合适的容器”这个领域,基本上放任两个孩子自生自灭。
“你的运气还真好呢”某次喝醉后,慎二曾经对着帮忙收拾房间的樱这么说,“至少,可以有个比较像样的人生。”
“早点嫁出去吧,间桐家是我的,和你没有关系”他曾经不止一次这么说过。
是的,间桐家是他的,这个昏暗浑浊的家族,不需要更多的牺牲品了。
每当他看到那些被冷冻起来的魔术师们,他就常常这样想。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樱牵涉进来的好。
不是因为对远坂凛的承诺承诺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用来被打破的而是基于他本人的意愿。
魔术师们,大多是一徐账、邪恶、毫无人性的东西。
所以樱也好,凛也罢,那么天真的家伙,还是远离这个圈子的好。
适合这个圈子的,只有脏砚那样的疯子,或者是他这样的恶棍。
他身上有八条激活中的魔术回路,来自三个不同的魔术师。
还有十四条备用的,来自五个魔术师。
仅仅是做一些外科手术罢了,除了移植时候的痛苦和要经常吃药之外,这些魔术回路完全能够正常使用。
遗憾的是,他身上可以动手术的地方不是太多了……
“等这趟回去之后,再找一下远坂凛吧。”坐在返回间桐家的汽车里面,他看着那个装了二十二条魔术回路的冷冻盒,忍不住笑了,“只要多给点钱,那笨妞就算明知道我也是master,也一样会帮我移植吧……”
“你又杀人了”远坂凛看着蓝发男子满不在乎的笑容,气得满脸通红,“你明明已经有魔术回路了,为什么还要杀害别的魔术师,夺取他们的回路?”
“魔术回路这东西,就像外汇储备,没有谁会嫌多的。”慎二并不在意对方的愤怒,因为他知道那个天才少女绝对不敢和自己动手。
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妹妹,还在自己手上呢。
人质战术对于疯子或者恶棍是无效的,但至少对于远坂凛很有效。
“间桐慎二……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呢。”红衣白发的英灵注视着他,眼神中满是疑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作为一个从者,你太多话了”慎二打断了archer的感叹,指着站在门口警卫的蓝发英灵说,“一个好的从者,就应该像那样,多做事,少说话”
“这只是一郴易,我付出金钱,你的御主付出劳动,没有别的任何内容。我作恶也好、行善也罢,都和她没有关系和你更没有关系”他用嘲讽的语气说道,“而且……你以为在‘魔术师’这个群体里面,像你的御主这样好心肠的傻瓜,很多吗?绝大多数的魔术师,都是死不足惜的恶棍就像我这样。”
打发了未来的卫宫士郎,他动手脱掉上衣,将遍布伤痕的上身裸露出来。
“这次你打算给我移植在哪里?”似乎将要被切开身体的是别人一般,他用很轻松地语气问,“还有,这次你不会犯下那种虽然移植好了魔术回路,却切断了我的血管那么低级的错误了吧?”
刀刃切开了血肉。
骨骼暴露出来,用刀尖小心地刺穿,以便接驳魔术回路。
冷汗不断从远坂凛的额上流下。
她很清楚这个手术的痛苦程度,而且这个手术是不能使用麻醉药的。
每一刀下去,她都觉得自己身上微微一痛。
那个男人并非不知道痛苦的怪物,她看得到肌肉在抽搐,听得到他把口塞咬得格格作响。
但是他依然一次又一次带着抢夺的魔术回路前来,请她帮忙做移植手术。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手术之后,她忍不住问。
“这个世界是冰冷的丛林。”慎二伏在手术台上,有气无力地回答,“要么吃人,要么被吃,所以我需要更多、更强的牙齿”
“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魔术师。”当留下支票告辞的时候,他又说起了那个早就说了很多次的建议,“带着樱,离开东木町吧,离开魔术师的世界吧,这里不适合你”
美狄亚坐在副驾位置上,注视着正在开车的男人。
她畏惧这个男人。
她是神话时代的魔女,见识过很过各式各样的男子,其中有野心十足的豪杰,也有胆小懦弱的孱头,有智勇双全的英雄,也有不足挂齿的凡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她是恐怖的魔女,他们畏惧她,诅咒她,却不得不敬畏她。
但是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她看不透他,完全看不透。
他怕死,毫无疑问,因为他从来不让自己靠近他的背后,甚至订立契约之后,第一个令咒就是“在企图背叛我之前自杀”这种以防万一的命令。
但是他似乎又很蔑视死亡,满不在乎地冒险。
仅仅这几天,她就不止一次看到他和潜入冬木町,企图参与圣杯战争、夺取圣杯的魔法师战斗,毫不留情地将其杀死,或者制服之后活生生抽出魔术回路。
那些魔术师们,有不少比他更强,在战斗中,他不止一次遭遇生命危险。
她一直期待着他的召唤,希望得到展示自己作为英灵实力的机会。
但他从未召唤过她。
或许……是不信任吧。
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刚刚背叛了自己的御主。
那是一个浅薄的女人,因为被魔力侵蚀而变得丑陋,嫉妒和憎恨着兼具力量和美貌的自己。
但是自己也一样憎恶着她啊
所以用了些巧妙的小手段,骗那个无知的家伙轻率地用掉了全部的三枚令咒,然后毫不犹豫地袭击了她。
就在她的匕首插进“御主”后心的时候,房间的窗子被一脚踢开,这个男人冲了进来。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