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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位不过两年,便在朝中大肆残害忠良,亲小人而远贤臣,排除异己!继而又对于国内不臣者征讨之,国内叛乱不止,烽烟不断,这难道就是大王口中所说的得道?”
“哼!”拓拔寔君哼了一声说道:“叔父,寡人是敬你才能容忍你在寡人的面前这般放肆的。但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先王在位的时候,随着冉闵的杀胡令的颁布,大量的胡人北归,整个代国不知道涌入了多少胡人,成立了多少的部落!这些部落明面上臣服于我代国,但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包藏祸心的!”
“而且,一个国家,国君若是无法号令部众,有何权力?国家又焉能是强大的国家?这样的代国,宛如一盘散沙,好似过去的匈奴、鲜卑,焉能与魏国相抗衡?”
听到这话,拓跋孤叹了口气说道:“大王志向远大,但不知道大王想过没有,这般蚕食鲸吞国内的部落,已经引起了许多部落的恐慌。现在好多部落的反叛就是明证!他们一旦逃亡魏国,或者逃亡燕国,到时候于我代国来说就是无穷无尽的灾难啊!”
“叔父休要在此夸大其词!”拓拔寔君打了一个哈欠,故作困顿地道:“寡人乏了,叔父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退下了。”
看到拓拔寔君不知道悔改,拓拔孤不由得叹了口气,只好告退。